官员背叛,一时激愤不已!
“他奶奶的!老子守了半辈子的城,结果到头来被人耍的团团转!今天老子非要砍下几个南胡人的脑袋当球踢,出了这口恶气!”
“就是!跟他们拼了!”
就在他们气势汹汹要回头去找那些人算账的时候,不成想那些人已经主动找了过来——几乎是一瞬间,从各个方向走来了一个个衣着普通之人。
他们迅速汇聚起来,站在一起后,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压迫感。
尽管他们装扮不尽相同,此时却是动作整齐,行动统一。
为首一人缓缓抬头,赫然是一双蓝眼!
“南胡人!”
守城的将士愈发愤怒,
“这些……全都是!原来他们早就渗透在城中各处了!”
难怪他们之前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。
对面,那人也不再遮掩,微微一笑,只是那笑容极冷。
“诸位,我不想和你们打,现在,只要你们放下手中武器,投降顺服,我们就饶你们一命。否则——”
“否你娘的头!”
一个身着铠甲的年轻将士破口大骂,
“搞清楚!这是谁的地盘!哪儿轮得到你们在这撒野!”
就是死,他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!
话音刚落,他已经抽出腰间佩刀,直直向前冲杀而去!
为首的那人脸色一变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双方快速战作一团!
两方人数相差不大,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,献血飞溅。
就在这时,城门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规律的踏步声。
有人回头张望,“糟了!城门还没关!莫非是这些南胡人的援兵到了!?”
听到这话,众人脸色纷纷变了。
为首的那个南胡人也在分神的间隙,被人在胳膊上砍了一刀。
他立刻退后,捂住自己的伤口,看向城门的脸上,却带上了迟疑之色。
援兵?
主子之前没提过啊?
终于,一队人马率先冲入城门!
当前一人身着铠甲,一手擎旗,高高举起,随风猎猎作响!
偌大的“冯”字格外鲜明!
原本已经陷入绝望的守城将士看清那铠甲与旗帜,骤然一喜!
“是我们的援兵到了!”
……
风筝四起,满城躁动。
许多人朝着知府府门涌去,人人群情激奋,正好和那些准备出去镇压“叛乱”的南胡将士正面撞上。
他们身上穿着隆城将士的铠甲,但还是被眼尖的人发现端倪。
“那人的眼睛是蓝色的!他是南湖人!”
“看来那风筝上说的都是真的,这隆城早已经沦陷了!他们杀了知府大人不说,还霸占了这府衙!这么长时间,把咱们当猴耍!”
“跟他们拼了!”
战斗即刻爆发!
同样的场景,在城中各处上演。
尤其是城门内外,原本兢兢业业看守城门的将士这才发现自己早就被上面的官员背叛,一时激愤不已!
“他奶奶的!老子守了半辈子的城,结果到头来被人耍的团团转!今天老子非要砍下几个南胡人的脑袋当球踢,出了这口恶气!”
“就是!跟他们拼了!”
就在他们气势汹汹要回头去找那些人算账的时候,不成想那些人已经主动找了过来——几乎是一瞬间,从各个方向走来了一个个衣着普通之人。
他们迅速汇聚起来,站在一起后,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压迫感。
尽管他们装扮不尽相同,此时却是动作整齐,行动统一。
为首一人缓缓抬头,赫然是一双蓝眼!
“南胡人!”
守城的将士愈发愤怒,
“这些……全都是!原来他们早就渗透在城中各处了!”
难怪他们之前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。
对面,那人也不再遮掩,微微一笑,只是那笑容极冷。
“诸位,我不想和你们打,现在,只要你们放下手中武器,投降顺服,我们就饶你们一命。否则——”
“否你娘的头!”
一个身着铠甲的年轻将士破口大骂,
“搞清楚!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