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霍明朗被气笑了。
她是怎么做到,用最傲娇的态度,做最卑微的事?
第二天,霍明朗一整天都气不顺,内心隐隐有种期待,同时又很讨厌那份期待。
到了晚上,这种情绪已经达到顶峰,以至于下班的时候,只是听见助理说了句霍总早点休息,他都差点起火。
同一间房,同一张床,怎么睡?
等到了家,他一身冷气地进屋,已下定决心。
既然姜洛曦玩火,那就让她尝尝玩火自焚的后果。
晚上十点钟,姜洛曦准时抱着枕头出现在他的房间。
霍明朗关了灯,便将她按在了床上。
姜洛曦还敢在黑暗中调笑他:“这么自觉,都不用我提了。”
他像一头发怒的野兽,声音暗哑地发出威胁:“别后悔。”
她微微抬起头,凑近他耳朵,轻声道:“别上瘾。”
霍明朗没有怜香惜玉。
姜洛曦要强又嘴硬,愣是咬着牙承受下来,事后还笑着说:“一星期一次,可别偷懒。”
她没经过男女之事,以为这种强度的运动,一个星期一次就不少了,所以是往多里说的。
但对霍明朗来说,也是初经人事,只觉得食髓知味。
而听到一周只能一次的时候,只觉得这女人又多了一种折磨他的方式。
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,也不禁惊讶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已经不再抵触与她的亲密接触?
甚至还能想的出她平日里好笑的,甚至有点可爱的时刻。
接下来的一周,霍明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禁欲。
有欲望,不释放,才叫禁欲。
之前他没有跟女人发生过关系,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,基本属于顺其自然的状态。
现在情况不同了。
他就像被蛇诱惑着吃了禁果的亚当,再也不能回到平静的过去了。
在赚钱之外,他终于找到了自己迫切想做的事情。
有时候开着会,看一眼坐在远处做会议纪要的姜洛曦,就会突然想起她在床上缠着他的样子。
偏偏她在公司又从不与他表现出亲近,好像真就是来上个班的,搞得他一时猜不透这女人的想法。
好奇就会观察,观察的越多,就陷得越深,总是忍不住想她。
然而他又不愿意承认,自己就这么被姜洛曦拿捏了。
于是拿出了所有的意志力与自己的欲望做对抗,精神肉眼可见地萎靡和消沉。
一度被助理怀疑工作太劳累,主动帮他分担了更多工作,让他可以早点下班。
于是霍明朗越早下班,精神越显疲惫。
每个礼拜只有周一最精神。
下属们都以为他工作太拼,是周日得到充分休息之后,才恢复了精气神。
没人知道,其实每周日是他最耗体力的日子。
但这种消耗,却很神奇地像一记灵药,滋养了他萎靡的精神。
终于又到了周末。
这天的霍明朗早早下班。
她平时就比他下班早,一般都会回家做饭。
这天姜洛曦却不在家。
到了晚上十点,姜洛曦才回来。
洗漱,上床,关灯,他像往常一样,翻身到她身上,正要“例行公事”,却被姜洛曦推开了。
而这是姜洛曦第一次拒绝与他亲密接触。a
她笑着往他身上打量了一眼,狡黠一笑:“我也不亏。”
她转身回屋,关门的时候,说了句:“今晚就算了,明天开始。工作的事,你尽快吧,我想下周就职。”
说完,门关上。
霍明朗被气笑了。
她是怎么做到,用最傲娇的态度,做最卑微的事?
第二天,霍明朗一整天都气不顺,内心隐隐有种期待,同时又很讨厌那份期待。
到了晚上,这种情绪已经达到顶峰,以至于下班的时候,只是听见助理说了句霍总早点休息,他都差点起火。
同一间房,同一张床,怎么睡?
等到了家,他一身冷气地进屋,已下定决心。
既然姜洛曦玩火,那就让她尝尝玩火自焚的后果。
晚上十点钟,姜洛曦准时抱着枕头出现在他的房间。